易的就易主,那苏武可不是好对付的……”
“而且,要不是那个杂种视我为洁而不染的白莲,无条件地信任我,那一日他怎么可能答应剥骨……”
苏灵儿边说着,边以牙齿轻咬下唇,不住发出哼鸣,显然面前男人的行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哪有半分“白莲”之意!
苏文昌一边肆意掠夺着苏灵儿身上的酒液,一双大手不断地上下摸索,浑身酒气地开口说道:
“此事牵扯甚广,等我自韶光学院学成归来,拿下青州州子的名号,我自然会迎娶你这个小骚狐狸!”
“不过本公子可是很好奇啊,到底是本公子厉害,还是那个杂碎厉害嗯?”
苏文昌大手一紧,苏灵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连声求饶道:
“苏武那个呆子,连我的手都不配碰,哪有昌少爷……”
就在此刻,异变突生!
“啊!”
“嘶律律!”
马车以外,两匹高头大马受惊,马蹄高抬发出阵阵尖啸,车夫的惊呼随之一并而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一柄锋利的、巴掌大小的粗铁利刃!
这利刃割断了缰绳不说,速度奇快无比的飞掠进车厢,直直的扎在了苏文昌与苏灵儿之间。
入木三分!
离苏文昌的脖颈,只有一线之差!
突变之下,苏灵儿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略带丝丝惊恐,而苏文昌却丝毫没有吃惊之色,反而饶有兴致地拔下那柄锋刃,一边用指尖摩挲刀刃,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还真是锋利啊!”
遭遇伏击,对于苏文昌这位苏家长子而言,算不上什么稀罕事,尤其是这几日苏家内部混乱,苏武被贬,城内许多和苏武有过交情的武夫都十分愤懑。
而且,云冰山脉常年冰雪覆盖,天谕城内平头百姓民不聊生,就算没有苏武这档子事,光是仇富心理,都会驱使着那些难民向富人出手。
只不过……敢对挂着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