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尽管说,说错了也没事。大家都会担待的。”
秦暠笑眯眯地说道。
这一句话,直接把段鹏程的所有责任都撇清了。
不管他最后说得对,还是不对,都不敢有人追究他的责任。
大家都把这看做是滇王圣眷正隆的表现。
“其实,这个事情没大家说得那么大。”
段鹏程摸着脑袋说道:“我觉得就是年轻人之间的打打闹闹。年轻人火气旺,一时上头就去打架,完全正常。”
“普通家庭里面,当哥哥的和当弟弟的打架,那就属于家庭矛盾,父母给评评理,这个安慰两句,那个训斥两句就好。臣觉得没必要上纲上线,至于纲常伦理之类的,谈不上。”
“至于秦爽和裴阳虎的矛盾,更不值得大书特书。大家都知道,两人当初是情敌。两人之前也没少打架,这次也是在气头上,就打了一架而已。”
“陛下,臣见识浅薄,说不上什么大道理。但总觉得这个事,没必要小题大做。”
段鹏程做出一副憨憨的表情道。
秦暠点了点头,显然对段鹏程的话很是满意。
“平阳县男此言差矣。郡王殴打亲王,怎可用普通人家兄弟打架相比较?”
马上有人跳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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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用反驳我,我就是说说我的浅见。您要是和我辩驳,那就是您对。”
说完之后,他贱兮兮地退了回去。
那人已经准备和他进行一场大辩论,脑子里面已经想好从各个方面如何论证这件事的危害性。
结果段鹏程这小子仗着自己年龄小,以不懂事为由,直接不和他辩论。
就好像是准备了重重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样。
尤其是最后贱兮兮的那句,和我辩驳,那就是您对。
这就是在嘲讽对方,好像再说,我懒得搭理你。
看着那人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就连坐在龙椅上面的秦暠都忍不住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