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们已经四处搜寻了。一个工兵从上边跳下去,“轰隆……”一声,他还没有昏过去,望了望天空,天空晴朗。爆炸时,工兵的第一个反应是看看天空,检查自己的眼睛是否完整。自动步枪的枪托上总是绑着止血带,军医用这个止血带给这名工兵包扎,包扎在膝盖以上的部位。这个工兵早就知道,止血带包扎在什么地方,将来就要从那个部分以上3至5厘米处截肢。
两个多小时后,战斗结束,押来的居延俘虏枯瘦如柴、疲惫不堪,长着一双农民的大手。里德得胜班师返回,率队经过遗弃的村庄时,烟火还在缭绕,可以闻到食物的气味、肉被烧焦的味道。一只骆驼在行走,拖着自己的肠子,好像它在为自己的驼峰松绑。有个老兵端起枪来就朝骆驼射击,随便打着玩,也许是为了取乐,也许是一时犯浑。
领导有意安排的庆功宴会上,艾利克出席了,有个姑娘向里德提问:“请您讲一讲,在居延部队中的罗曼蒂克。”“您亲手杀过人吗?”姑娘们特别爱提一些血淋淋的问题。里德早已听腻了这些问题,不过,他还得装着满脸笑容。翌日,里德接到通知,组织谈话,他升任上校团长。梅丽尔也就地恢复了院长职务,万里子的“后台”垮了,她被调离了白帝城战地医院。里德的三个孩子在万相台国家科学院本科毕业后继续考研在鹿门大学深造,现在全部进入了鹿门太阳能芯片博士站工作。里德现在是人财两发,财神爷戴乌纱帽------财也有、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