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路克点着张灵玉的额头上的朱砂痣，轻声说道：“比起困顿于夏禾无法自拔，你最错的是无法接受真实的自我！”
“我坦白说，凭借你的雷法，如果将阴五雷驱使出本该具有的风格，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摇晃你的上丹。”
“奇诡浑浊之法，你倒是大开大合起来，那能对吗？本有十成功力，你这么一搞，连三成都发挥不出来吧？”
“自我惩罚和厌弃，没意义。”
“人体本就有五脏，是心肺还是肾水引雷，有什么区别？你去菜市场看看，腰子卖的可比肺子贵！”
张灵玉一愣，还能这么对比？
但听起来，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阴五雷，也是天师府正统功法！你一个龙虎山门人，凭什么嫌弃？”路克捏住了张灵玉的肩膀，沉声说道：
“你瞧不起你家先人？”
这顶大帽子下来，吓得张灵玉酒都有点醒了，连连摆手。
“灵玉啊，我家长辈曾经承过龙虎山的人情…而你，我也想当个朋友交下。”路克的嗓音多了一丝难言的诱惑：
“其实你和夏禾，在功法的匹配角度上，还真是天生一对。”
“她的刮骨刀，是最能激发出肾水阴气的，而你这过于阳光的性格，想要畅快的驱使阴五雷，也该找一个能让你变得浑滑的女人矫正一番…”
“但功法的匹配，终究只是小事。”
“你如果无法接受阴五雷，还瞒着夏禾的事连老天师都不告诉，对传你一身手段的师傅都不以诚相告，你会一直自我折磨。”
张灵玉脸色煞白、潮红混在一起，难辨颜色。
“我…路哥，你…”他埋藏在心底的事儿，让路克一桩一件件都掏了出来，明晃晃的扔在了饭桌上。
“夏禾犯了事，她得和吕良去龙虎山领罚。”
“你正好和她一道，到底该怎么做，自个琢磨吧…”
“记得帮我和老天师带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