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崎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月崎离开后,HR松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往警局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哪个精神病院的病人跑出来。
但是她刚把手放上电话,月崎又开门走了进来。
HR瞬间将电话扔到一旁,专业素养一秒上线。
“月崎先生,是有什么落下了吗?”
月崎摇头,他递给HR一张画着扭曲阵法的羊皮纸,微带歉意道:“忘记说了,我没有手机号,所以如果要联系我的话,可以用这个——把血滴在阵法正中心,然后把卷轴烧了,你就可以联系到我了,我会立刻赶过来。”
“好的,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月崎走了。
一秒,两秒,三秒。
确认这次人真的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后,HR塌下肩膀,如同任何一个打工人一样,苦大仇深的看着眼前的羊皮纸。
泛黄的纸张,扭曲的阵法。
怎么看怎么像是无聊的恶作剧,或者某些人神志不清下的胡乱涂鸦。
HR不由的感叹这段经历的抽象,有些嫌弃的拎起羊皮纸一角,和月崎留下的简历一起,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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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崎离开公司后,走在街上。
这儿是横滨的商圈,周遭高楼大厦彰显着现代的气息,他一身复古服饰,就像白纸上的一个黑点,极其引人注目。
然而月崎没有一点不自在,他不急不缓的走着,问道:“艾登,你说这次面试会有结果吗?之前的几家面试都说有结果会通知,但是我等了半个月了没有任何消息。”
月崎的披风里忽然飞出一只乌鸦,落到了他的肩上,操着一口非常纯正的英式日语:“月崎,这次要是还没有结果的话,你可以亲自来询问一下。”
“你说的有道理,”月崎叹了口气,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皮夹,皮夹低调奢华有内涵,然而里面空无一物,“如果再找不到收入来源,我可能连三无旅馆都住不起了——怎么就会回不去天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