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查到了秀蕊的画像,画像上的秀蕊,与臣的母亲有一两分相似,臣已经问过与秀蕊相熟的人,她眼下并没有泪痣,所以这个秀蕊……很有可能是在模仿臣的母亲!”
“模仿镇国公夫人?”
景德帝不解,难道这个宫婢不想成为后宫妃嫔,想要嫁入镇国公府?
可他记得,自己刚登基的那几年,镇国公一直在戍边,这宫婢见不到镇国公,如何用与镇国公夫人相似的打扮引起镇国公的注意?这个猜测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一个宫婢很难接触到外面的男子,这个秀蕊到底为何要模仿镇国公夫人?
景德帝正要放弃自己的胡乱猜测,可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倏地变得凝重起来。
宫婢很难见到外男,但有几人却是例外的。
其中有当年还未出宫立府的几个皇子,还有就是他的亲弟弟——睿亲王!
他记得许久前弟弟与母妃开过玩笑,说镇国公夫人卫氏眼底的小痣生得好看,配给镇国公那个不解风情的武夫,实在可惜了!
而那天,好像正是他吃多了酒,与纪荭被人堵在小院里的那一日!
好多事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景德帝觉着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瞪着纪荭道:
“你那日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小院?你可是与皇弟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话问得纪荭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意识到景德帝已经将事情的原委猜出了大半。
她最后的保命符便是官家因醉酒坏了她的名声,对她的那点歉疚,若这歉疚不在,她真不知道官家会怎么对她!
她慌乱爬到景德帝脚边,哭道:
“官家,妾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在您的身边,您别怪臣妾,臣妾真的只是太仰慕您了!”
“仰慕朕?”
景德帝抬起腿将纪荭踹翻在地:“你的仰慕,让朕恶心!”
他苦笑了一声,从前想不通的东西都想通了。
怪不得纪荭说是锦音故意将她留在小院,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