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谈着刚刚的事。
裴深提起茶壶,给对面的大人倒了杯茶,低声道:
“楚大人,在下与您说的事,您考虑的如何了?这件事其实很简单,您并不需要担什么风险,您觉得如何?”
对面的楚大人一直皱着眉头,迟疑道:
“裴太医,这事可不是小事,怎能说没有风险呢!本官已经安排第一轮比试让你们两家对上,再换了题目……”
他顿了顿,看了一下四周,见进来的小二一直垂着头布菜,并没往他们的方向看,才又轻声道:
“换了题目要是被人发现,本官可担待不起啊,你也知道那边也不是好惹的!”
裴深急声劝道:“他们发现又能如何,只是提高了一下题目的难度,不只是他们的题目难,我们也一样!您只是不想让实力不足的人浑水摸鱼,即便有人发现,也挑不出您的错来!”
见对方还是有些犹豫,裴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想要塞到楚大人手中,可手刚抬起来,余光便瞥见了一直在弯腰摆弄菜盘的吴非衣。
他皱了一下眉,声音冷沉地对吴非衣道:“这么点东西,你怎么摆了这么久?”
裴深突然开口,吴非衣的心猛地跳快了几分,险些将酒壶弄倒了去。
“小的……小的是新人,手脚慢了些,请大人勿怪,小的这就退下去!”
裴深与吴非衣虽然是父女,但裴深在吴非衣很小时就来到了京城,很少回到鹤林,与这个女儿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最后一次相见,还是两年前被吴氏发现他养外室时,那时候他顾着让吴氏接纳清怜他们,想从岳父手里骗到吴氏针法,完全没有关注自己唯一的嫡女。
且两年前吴非衣身量还未张开,个子更矮,裴深一时间并没将眼前这少年与自己的嫡女联系起来。
但他看到这个伙计时,心情就莫名有些烦躁,冷声道:
“与你们掌柜的说,以后莫要让你们这些不懂事的过来伺候!”
吴非衣一直没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