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何意?还请小公爷明示啊!”
墨归紧抿唇瓣,并不想与左绪多言,“左大人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到底何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左大人就能知晓了!至于凶手一说,也不好现在就作定论,也许纪大人能给出充分的理由为纪大公子洗脱罪名!”
左绪脸上的血色已经退到了脚底,身上一阵阵发寒。
充分的理由?何为充分的理由?什么事杀了人都不用偿命?
左大人想来想去,只想出“罪有应得”这四个字。
他的确有自知之明,若纪家出卖他,将他曾经做下的事情上报官家,将宜山县火灾那些事都算在他头上,定会引起百姓激愤。
他们以惩奸除恶为自己开脱,他不仅不能为儿子讨回公道,自己的处境也堪忧!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冷汗将左大人身上的官服都打湿了,他着急地看向墨归,解释道:
“小公爷,不管您查到了什么,您要相信在下,在下对官家是一万个忠心啊!”
他想要再从墨归这里套出一些话来,可墨归不再给他机会,只淡道:“左大人,本官只相信证据!”
说罢,他未再看左大人一眼,大步出了宫去。
离开皇宫,阿泗就凑上来道:“爷,您没见刚刚左大人的脸色,真是青一阵紫一阵,我瞧您再多说几句,他立刻就会把纪元柏那老小子给卖了!”
墨归不可能在宫里说得太多,且他表现得太过明显,左绪回去以后没准会产生怀疑。
他要让左绪着急,将人逼到悬崖边,到时候不管递给对方什么,对方都会牢牢抓住!
阿泗又道:“爷,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去桂王废宅拿人么?可现在就抓住纪大公子的话,左大人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他觉得只有一直抓不到人,左大人才会气愤,才会不停胡思乱想!
墨归赞赏地看了阿泗一眼,现在确实不是抓纪邱的好时机,他若很快就将纪邱抓捕归案,也会被人猜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