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用力摇了摇头,喘了两口粗气,才道:
“不是的,跟咱们铺子没有关系,那些人说他们是什么宜山县的人,说您毁了宜山县,让您给他们一个说法!”
沐家的几位老爷都不在铺子里,宝珠只能将事情先禀报给沐云书。
“宜山县的人?”
沐云书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芒,从桌案后走出,冷道:“我去看看。”
几人还未走出大门,就听到外面刺耳的吵嚷声。
“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奸商,为了博名声,居然故意坑害我们这些贫苦百姓,你们还是人么!”
“杀人偿命,我们县里有人被你们害死,还有那么多人被烧伤,保信堂居然还能得到官家嘉奖,亏不亏心啊!”
“把你们那个沽名钓誉的沐娘子叫出来!今儿她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绝不善罢!”
这一声接着一声的怒斥引来了不少百姓的驻足观望。
保信堂的伙计看见人越聚越多,怕影响到保信堂的声誉,怒瞪着那些闹事的百姓喊道:
“你们这些刁民讲不讲道理!?我们东家为宜山县捐了水车才让宜山县的损失降到了最低,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到底是谁没有心肝!”
宜山县百姓听到这话,气得更是咬牙切齿,拿出准备好的石头,使劲往保信堂的门板上砸。
“挨千刀的,拿我们当傻子不成!你们送来水车我们县就着了火,这火说不是你们为了扬名叫人放的有谁信!”
“是啊!哪就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你们为了博名声,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还要我们感恩戴德,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就应该下地狱,大家伙千万不要让这沐家给骗了啊!”
宜山县大火的事情是这几日京中的热门话题,行人们听到宜山县百姓的控诉,心中无不震惊。
这些人中还有几个受伤的百姓,那被烧伤的皮肤裸露在外,像是在火堆里烤过的馍馍,发黄、裂开、上面还冒着浓水,看得人胃里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