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知许,你怎么能这般说母亲!你……你还是不理解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墨家好!”
纪凝珍知道左老王妃在意什么,她只要扮演好一个为继子操碎了心的母亲就不会被老王妃怪罪。
她假做心痛地捂住了心口,呼吸也渐渐加重起来,苦笑道:
“之前听说继母难为,我觉着只要用心没什么做不到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终究是没办法把我的真心掏给你看啊!”
说完这话,纪凝珍抖了抖唇瓣,竟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她身后的众女眷惊呼了一声,忙上前扶住了她。
纪凝珍这番话并没有打动墨归,却打动了左老王妃,她比谁都能理解做一个母亲的难处。
此时,她已经将墨归划到了糊涂不孝的逆子范畴,若改变不了这犟种,她不敢再让官家用这种人。
毕竟为了一个女子,能与养育自己多年的母亲反目之人,心智能有多坚定?他日若被人贿赂,还不分分钟叛国求荣!
不过这些话她并未说出口,只冷冷对仇嬷嬷道:“走吧,再不回宫,怕有人会指着老身鼻子骂老身糊涂了!”
一般她这样的话一出口,官家会急忙告罪,用承认错误的方式来给她台阶下。
可墨知许只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
左老王妃脸皮更烫了几分,忍怒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朝静慈庵外走去。
仇嬷嬷急忙跟上,左小翎等人也忙搀扶着纪凝珍离开了此处,唯有单妙竹走到沐云书身边停了下来。
她淡淡叹了口气,担忧地道:
“云书,你受委屈了……不过,寻个机会,你还是与老王妃和国公夫人说几句软话吧,你嫁入镇国公府,相处最多的人一定是国公夫人,我怕那时候她会……刁难你!”
沐云书没想到单妙竹会跟她把话说得这般直接,她这样一个软弱的人,自己遇到事情都是能忍则忍,能躲则躲,竟然愿意特地留下来提点她。
有人愿意为了她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