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保信堂,沐二爷等人很快就在两条街外找到了一家客栈。
住进客栈里,沐二婶一脸愁容地看向沐二爷,“夫君,现在咱们怎么办?我看昭姐儿不可能将铺子交给咱们的!”
沐二爷当然不甘心什么也捞不到,就这么分家出去,眼底里满是阴鸷。
沐二婶见沐二爷不说话,试探道:“我见那药铺里卖面脂,要不咱们雇个人,说是涂他们的面脂伤了脸,这样她那铺子肯定就开不下去了!”
沐二爷白了沐二婶一眼,“愚蠢!把那铺子名声搞臭,咱们接手过来又有什么用!”
沐二婶见自己的意见被丈夫驳回,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那你倒是说一个有用的办法!你还说昭姐不可能将铺子开起来,你看人家不是开得很好!”
沐二爷被妻子吵得不耐烦。“我还没出手呢,你急什么!”
他想起女婿刚刚暗中与他说的话,女婿说这几间铺子虽然好,但都是死物,没那么要紧。
要紧的是昭姐手上的人脉。
光靠昭姐,保信堂怎么可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他们也能搭上这条人脉,想做什么做不成!
所以现在不能急,做大事的人要徐徐图之。
沐二爷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觉着他那女婿说得很有道理,慢慢来,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姑娘!
于是次日,这家人就转变了态度,又笑呵呵地来到了保信堂。
沐巧芳拉着沐云书说家常,听说她收养了几个孩子,还让自己的儿子与修逸等人一起玩耍。
聊了许久后,她便问起了国公府的事情,试图打听出沐云书与国公府的关系到底如何。
可惜沐云书话少,嘴巴又紧,聊了好一会儿沐巧芳才打探出一个消息。
就是沐云书机缘巧合地救了中暑的墨老夫人,由此才与镇国公府有了联系。
这关系也看不出是否亲密,那样的贵人能有多在乎一个给了她一壶清水的陌生人?
虽然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