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纵火行凶,人证物证俱在,跟我们走一趟吧!”官差朝后头的下属使了一个眼色,下属们立即走上来将娄鹤筠押住。
娄家其他人忙上前解释道:
“官爷,弄错了吧,那火并非二郎放的!而且烧的是娄家自己的房子啊!”
“对啊,他也没有行凶,官爷们明察啊!”
官差冷哼了一声:“没有行凶?从屋子里救出来的丫鬟是怎么回事?虽然是贱口丫头,也不能无缘无故私自打杀,你们娄家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不管烧的是谁家的房子,只要纵火,那就是犯了纵火罪,休要再狡辩了!”
官差也懒得再与娄家人废话,押上娄鹤筠和楚曼娘,直接去了衙门。
娄家人全都傻了,他们以为这事顶多是面子上不好看,看来事情远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娄鹤筠被带走后不久,又有许多人找上了娄家,这些人是各个铺子的掌柜,这段时间,娄府一直以娄鹤筠的名义在这些铺子里挂账,娄鹤筠出了事,这些掌柜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全都急匆匆赶过来讨账了。
娄家族人看到那厚厚的账单,脸都白了,一个个飞快地逃离了娄府,生怕这事与他们扯上关系。
宝珠打听到这些事已经是黄昏,她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与沐云书描述时兴奋的声音都分了叉儿。
“小姐,我听闻官家不仅罢了二爷的官,还下旨罚了他二十脊杖,永不再录用!那楚曼娘也没好到哪去,额头被刺了字,还被拉去游街,简直不要太丢脸!”
翠玉心情舒畅地冷笑了一声:“二爷丢了官,不知道娄家以后要怎么过!”
闻言,宝珠立即紧张道:“对啊,咱们得赶紧去要嫁妆,听说那些讨账的人都快把娄家的门槛挤破了,娄三爷耍混与人打了起来,后来被官差给抓起来了,现在还在牢房里!我听闻夫人还想叫罗三去给娄三爷顶罪,但罗三昨夜不在娄府,根本怪不到他头上,现在他们正愁怎么把三爷救出来呢!”
听到罗三没事,翠玉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