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中午心疼福子瘦了,特意剁了肉调了馅给福子包了五个肉包子,少爷你手上那几个就是福子中午吃剩下的。”赵姐看了眼咳得面红耳赤的萧矜,委婉道,“夫人特意交代,剩下的几个就给福子当晚饭。”
萧矜放下手里的肉包子,扯了张纸巾擦手。
这狗远看和煤气罐一样,哪里瘦了?他妈眼神近来是越来越不好了。
“少爷可是饿了,我中午也包了些抄手,一会下锅煮开就可以吃。”赵姐估摸着萧矜午饭也没下来吃,大概是饿了,便起身打开冰箱准备做饭。
萧矜看了眼满当当几十个抄手,垂下眸子低声道:“我就不在这吃了,煮开后带回房间吃。”
赵姐随口应了声,开始加水煮开。
趁着萧矜没注意,福子探头探脑地伸着两只前爪搭上餐桌,飞快叼走萧矜手边的肉包子,放进自己小狗碗里。
还不忘狗狗祟祟地瞅一眼萧矜,见他不来抢,才放心地转过身子,拿狗屁股对着萧矜,吧嗒吧嗒吃起来。
萧矜抿唇瞥了它一眼,随口问道:“赵姐,我妈呢,还在楼上房间吗?”
赵姐下抄手动作一顿,情绪不高,“夫人一个小时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是医院打来的。”
医院?
萧矜眉心轻拧,追问道:“可是爸他医药费不够了?”
萧父住的是市内的私立医院,医药费更是不菲,一天就是几万花销。他上回卖了那块表也不过六十多万,根本不够住几天的。
赵姐沉默了片刻,直到抄手下锅,方才转过身看向萧矜,“不是,是那个医院不肯收了。”
赵姐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眼前的少年才十七,她做什么拿这些话给他徒增压力。
赵姐正要找话弥补,就瞧见萧矜一声不吭起身,素来昳丽张扬的眉眼笼上郁色。
“我知道了,是大伯做的吧,那所医院院长和他有几分交情。”萧矜冷笑一声,扬起脸看向赵姐。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