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深邃,江知羽有些动摇了。
但下一秒,戚述原形毕露,恶劣地自问自答。
“噢,你以为我用你的衣服解决安抚依赖?”他压低声音,“还是觉得我做得更脏?”
分明自己在兴师问罪,却被步步紧逼,江知羽要不是强撑镇定,几乎就要缩成一团。
他发脾气:“谁知道你有没有底线啊?我不管,反正证据已经在我手上了!”
戚述没承认:“这算哪门子证据,上面有痕迹说我拿着做什么了吗?”
江知羽不甘示弱,开始放狠话:“你最好别被我抓到把柄。”
说是这么说,他脸颊发热,没有仔细打量那块布料,担心上面真有什么可疑的湿痕。
“你随便看,没洗过就是原始现场。”戚述淡淡回应。
江知羽不轻易放过他,耍赖:“你家我又没有安监控,你偷偷洗过我也看不到。”
戚述提供思路:“上面全是你的香水味道,真洗过的话早没了,不信你可以检查。”
江知羽没听他的话,态度极其不配合。
“这是从你被窝里拿出来的东西,捂了多久我可不敢想,让我怎么闻?”
睡都睡过一次了,两人甚至从同个被窝出来过,这时候搞得和路过的正义市民一样。
辩论来到了死胡同,戚述很轻地笑了声。
看着江知羽,他说:“用我的手那么兴奋,换成床就呼吸困难了?Fannar,你喝醉的时候抱过我外套像筑巢。”
江知羽嘴硬,占据道德制高点:“你造谣,变态,有本事拿录像。”
高级定制的衣服不能正常清洗,戚述道:“西装外套我没扔,原封不动挂在这里,你猜上面是葡萄酒味还是啤酒味?”
江知羽睁圆了桃花眼,不料这个人会留一手。
他捏着T恤不再讲话了,只是牢牢地盯着戚述,如果这人真的从柜子里拿外套对峙……
他难以设想,觉得好丢脸。
到这步,戚述忽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