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淡笑着转动着盏盖,北辰君骇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如遇春风,春风化雨,化于无形。
“你是谁?”北辰君咬牙。
石矶微微一愣,接着她轻轻一笑,只见她身子微微一晃,一股怀抱乾坤运转宇宙的朴素大气透顶而出。
北辰君感受到这种掌控洪荒刑罚数万载的气息,身子不由得一正,就如学生见到了老师。
“你是……”
北辰君话未问完,石矶身上的气息变了,一股玄之又玄清静无为的自然大道气息散开。
“你……”
接着又变,一股不动如山顶天立地的如一气息刺破苍穹。
北辰君:“……”
转眼又变,一股守静如一遗世独立,天地皆不入怀唯我独尊的绝世超然气质令天地失色。
北辰君低头,竟然有种自惭形秽不敢直视的感觉。
冷!
北辰君只觉刺骨严寒扑面而来,他一抬头,差点没吓出个好歹,北辰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惊悸,已经离开蒲团半寸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他收缩的瞳孔死死盯着一身寒骨,每一根头发好像都变成了冰冷骨刺的青衣。
一呼一吸,气息再变,他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开,好像有无数的空间降临,他想够到她,必须穿过无数的空间之门。
北辰君心脏收缩。
一股‘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欲求无上法,皆入我门来’的智慧道意弥漫。
北辰君两眼发直,口舌发干,心乱如麻。
看之不清,辨之明,好似大梦一场,石矶身上笼罩着一层如梦似幻神秘莫测的梦。
四周寂寂,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干涩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石矶轻轻笑道。
“那他们?”
“皆和贫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我的亲人,有我的朋友,有的给我传过法,有的给我送过宝,有的给我献过血,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