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咧嘴一笑,面皮一分为二,嘴唇二分为四,为道人本来狰狞的面目平添诡异的恐怖,真是不笑则矣,一笑惊人,就连站在他对面的长离道人都有些发憷。
“有事说事,没事就快回去。”长离极为不耐的喝令道。
来人又是一笑,他执礼甚恭的朝长离道人稽首一礼,道:“长离道兄,贫道养伤已久,如今伤势尽复,前来申请换防。”
“哦?道友竟然愿意到外防守?”
长离道人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极不想看的狰狞面目,想从中看出一些道人的真实想法,奈何道人笑得太寒碜,他没看几眼就厌恶的迈开了头。
“道友伤愈有一段时间了吧?贫道要是没记错的话道友曾求贫道将你安排在主幡位,道友还对贫道说要永驻幡位的?”
来人笑着回道:“道兄自然不会记错,贫道也曾说过要永驻幡位的话,那时贫道伤及脸面,自觉无颜见人,方说出了那般自暴自弃的话。”
“如今诸位道友在外拼死,重伤者过半,贫道若再苟且偷生,莫说道兄,就连贫道也会看不起自己。”
长离道人动容的同时却更加疑神疑鬼,他对自己曾经的这位亲密道友还是很了解的,他并不是个会轻易释怀的人,从他占据主幡位后出工不出力就能看出,他绝不是那种深明大义的人。
要不是他看在往日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安能躲在主幡位享福。
长离道人想了很多,也没想出他为何会做出这样没有道理的决定,最终他只有将其归结为想通了,道人点头:“如此也好,但道友要明白防守位不比主幡位,来不得半天虚假。”
“道兄尽管放心,防守位的重要性没人比贫道更清楚,毕竟这舟可是贫道与道友同炼的,同舟共济可是你我共同坚守的道理。”
“能听到道友如此说,贫道深感欣慰,如此道友就戍守戊戌位吧。”
“贫道谢过道兄信任。”
白衣道人对着长离又是重重一礼,道人走向戊戌位换下了一位头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