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远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性格大男子主义,还十分喜欢爹味说教,性别优越感十足。
五十出头的年纪了,事业虽比不上靳家和沈家,但他也在京都是有头有脸的事业家。干出了一番成绩后,最喜欢的就是仗着过来人的身份去说教年轻人。
此时的他站直了身子,丝毫没有面对靳泊谦时的那股谦卑感,摆出长辈的架子看向祝京棠,“祝小姐,听说你之前一直生活在港城啊,港城有人帮你撑腰,如今到了京都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了。”
他不敢和靳家对着干,一个沈家的外孙女而已,他教育起来也没那么多顾虑了。
祝京棠支着下巴听他说,姿态懒散,时不时看看自己的手指,空空的,也该做个美甲了。
姜守远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下过面子,此时憋着一口气,背着手就开始说教祝京棠:“祝小姐,你也年纪小,和我们家烟烟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也有错,她也做得不对。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是想多说几句......”
“棠棠小姐。”许妈从门外走了进来,打断了姜守远的话,将手里端着的精致果盘放在了祝京棠手边,“老太太说让您一会儿带着靳先生去她那。”
祝京棠支着下巴侧看向另一边正聚精会神研究字画的男人,慵懒地点了下头,“好。”
许妈准备离开了,姜夫人连忙拉住她的胳膊,“我想知道沈老太太休息好了没有呀,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上沈老太太一面。”
许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轻轻拂开拽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姜夫人,我家老太太刚歇息,有什么事和棠棠小姐说也是一样的。”
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偏厅。
姜守远的脸色已经可以用十分难看来形容了,感觉他哏着一口气在胸口,要是再呼吸不上来,祝京棠都怕他直接晕在她面前。
祝京棠看着姜守远,目光丝毫不惧,直视着他,“姜先生,你说我也有错,不妨说说,我错哪了?”
姜守远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