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在车站迎接越中谷司的安保工作都是方面军司令部和警察厅负责的,没用到宪兵司令部的人,所以林泽反而清闲了一天。
胡同后边有两棵香椿树,也不知道是谁种的,早年间被胡同里的住户打了顶,不怎么往上长,反而是往四周发,长得非常好。
往年一到这个时候,你不勤盯着点,根本掐不着第一茬香椿芽,但今年不同以往,不用争抢,根本没有人去掐香椿。
不是大伙儿改口味了,而是这些天压根儿买不着豆腐。
不过对于林泽来说,这不是个问题,给钮三儿打了个电话,还没到中午,钮三儿就送来好几方豆腐。
“署长,高厅长那院子里什么都有,我给他那个管事打了电话,巧了早上新做了两锅豆腐,我就给拿来了。”
老高那地方真成北平美食乐园了。
“得,中午在这吃一口吧?”
钮三儿笑着弯弯腰,“我回署里,晚上您还有个宴会,到时候我来接您。”
有了豆腐,就能放心掐香椿芽了,可把兮月乐坏了,领着妹妹,掐回来一大筐。
弄回来洗干净,切碎了跟豆腐拌在一起,稍微来点盐,再搁上香油,这就是春天的味道。
除了香椿芽拌豆腐,还有煎的榆钱儿饼,把榆钱下到白面糊里,在鏊子上摊成饼,吃起来甜丝丝儿。
兮月要给林泽烫酒,林泽赶紧摆手,“中午不喝了,晚上还有事儿呢。”
若雪紧张道:“那爷晚上不回来了?”
兮月不满的看了妹妹一眼。
她们怎么能问爷还回不回来呢?
再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在外面办事,那是有本事有能耐,哪能天天窝在家里,退一万步讲,以后爷娶了太太,这话太太能问,她们不能问。
看到姐姐的目光,若雪吐了吐小舌头,“我就是想问问,要是回来,好提前暖床嘛!”
兮月笑道:“都是灌汤婆子,你暖过几回?”
“嘻嘻,姐姐暖的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