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森当年能被成为沙陀部第一强者不是没有道理的。
此刻看上去姚碧儿是稳占上风，但是一番交手过后，两人这一顿追逐更是让姚碧儿消耗不小。
更何况，那御妖镜威力虽大，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此物消耗的妖元之甚，远超常人想象。
姚碧儿看上去脸上云淡风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实则体内妖元早已消耗大半，若非是之前拓跋森轻敌，她依靠出其不意祭出御妖镜偷袭成功，重创了这拓跋森，只怕这一战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当然，此刻姚碧儿为了稳住场面，自然是不敢露出半点破绽。
“拓跋森，告诉本宫你的选择？
是生，还是死！”
姚碧儿悬浮在半空，看着依旧面露挣扎之色的拓跋森，娇喝出口问道。
拓跋森一路遁逃也不出手，的确是有些棘手，姚碧儿此刻开口不免也有几分着急了。
也正是因为姚碧儿如此着急的样子，让拓跋森看出了几分深浅。
他这时才恍然大悟。
这姚碧儿也不过只是妖帅中期境的修为，论实力甚至低于他，而御妖镜这等存在的极品妖器，所需要消耗的妖元堪称海量。
就算姚碧儿天赋再强，动用了一次御妖镜后，只怕也无力再催动第二次了吧。
看着姚碧儿将御妖镜一直祭于头顶，拓跋森不禁暗道自己糊涂。
这姚碧儿定是在狐假虎威，想要凭借此物镇住自己。
若是她真有绝对镇杀自己的实力，之前交手之时，又为何不早祭出此物，偏偏要等到自己轻敌之时才用于偷袭。
拓跋森沉思起来，顿时越来越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
他虽然受创不小，但仗着一身妖元浑厚，若是全力出手，实际上他的战力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反观姚碧儿，若真是如他推测一般，只怕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姚王妃，老朽愿意臣服常胜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