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如苏亦凡所预料的那样,第二天王琴就来学校了,脸上还有疲惫之sè,明显比之前有好转。眼圈有些发黑,估计是在跟训儿子和寻求解决办法之间徘徊被折磨出来的。
走进教室看见苏亦凡的时候,王琴的表情略不自然,昨天的场面实在太尴尬,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向苏亦凡表示感谢。跟在苏亦凡身边的两个青年看上去都不像是很好惹的模样,王琴深知这不是自己应该问的,便没多嘴。
其实更困扰王琴的是王鹤鸣在临海市和滨海市两地的欠条,加起来近二十万的欠条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本来想放下老师的架子问问苏亦凡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发现苏亦凡竟然是一点想要参与这件事的意思都没有后,王琴就明白了苏亦凡的态度。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王琴已经差不多认了这件事。儿子的糊涂账肯定要自己买单,平白无故让人帮自己去解决欠条问题实在是太天真的想法。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有这种童话,王琴已经跟丈夫商量好了让王鹤鸣在家等着,上门一个就还一笔,一直到没人上门为止。
滨海这边的账要这么解决,临海那边的肯定也不能赖,王鹤鸣还要去学校,还有近一年多才能毕业。说不得也只有捏着鼻子把钱都还了。
面对王琴不自然的目光,苏亦凡却表现得很平淡。这件事如果不是杨冰冰和程水馨主动提起,让他知道了估计也免不了要帮个忙。王琴纵然有着千般不是,好歹还是自己的师长,大多数时候也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只是固有的官僚式社会造就了她前倨后恭的特点,显得比较可恨而已。
看苏亦凡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王琴知道这个学生是不希望再提这件事,也就放下心中的障碍,正常地开始讲最近的复习计划,并谈了谈高三后的分班问题。
高二期末考试决定文理分班,大文大理和文理综合都有。至于具体怎么调整,无非是成绩和钱来说话两种。今年整个社会上都在讨论是否应该继续文理分班,但对于学校来说这是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依旧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