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芒普照着长安城,寒冬的午阳并没有燥热之感,反而显得温暖和宁静。
赵炎和王里良踩着自己的影子,快步走穿梭在城西某条街道上,赵炎一脸平静,目光还带着浅浅笑意。
“你这是要去哪儿?”王里良手提着绊脚的裤衫,喘着粗气跟在后面,时不时擦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
“时辰尚早,我想回大理寺当差。”赵炎停下脚步对王里良说道:“哦对了,今天真是多谢了!”
解决了麻烦,赵炎心情不错,现在回去上班,说不定不会扣工资……
王里良惊讶道:“你就这样走的去?”
这里距大理寺隔了十几个坊,至少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啊!
赵炎眼帘下翻,原地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没钱坐马车。”仅剩的两块铜钱都扔给了酒肆掌柜,他现在真是一毛不拔。
“……”王里良天旋地转,头顶飞过一群乌鸦。“你,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哪好意思。”
碰到穷成这样的赵炎,王里良实在无语,从路边招了辆比较简陋的马车。简陋到马没有马鞍,车没有车盖,上面放了张竹凳,勉强可坐下两人,这是大唐普通百姓典型的交通工具。
车夫是个五旬老汉,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对长安路况了如指掌。他长鞭一挥,马车摇摇晃晃向北驾去。
“你是黔州人?真认识恒山郡王?!”
“我骗你干嘛,怎么,你想拉关系?”
“切,,恒山郡王只是个受圣上可怜的小孩,何置于我去攀附!”
“我话我会如实向郡王殿下汇报。”
“黔州果然恶水毒山!我请你吃过饭,又帮了你的忙。”
“这句也记下了,还有,其实我是宋州人。”
…………
两人闲聊时间过的快,马车到了崇化坊,王里良付了车钱就下了车,还塞给赵炎十几个铜钱。他曾是北山书院的学子,虽过去好几年,但仍坚持住在书院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