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二楼的靠窗位置跪坐下来,屁股坐在小腿上很不舒服,赵炎换了个姿势,将腿一收变成盘坐,望着对面的王里良微微一笑。
王里良见状闷笑不语。
羊肉是煮的,富贵鱼很大,但也是煮的,上面扔了两根葱丝;而所谓的‘凤落西山’,是一只尾毛没有拔干净、白灿灿的鸡,还是煮的……
“太浪费了!”赵炎飘了一个眼,心里嘀咕着,以天朝单身近三十年的宅男吃货来评判,如果有条件允许,让小丫头在这里开个炒菜馆也不错!
这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炒菜,小丫头的炒菜技术还是赵炎口头教的,虽然赵炎也不会,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以小丫头的聪明伶俐,炒的是有模有样。
“来!赵兄弟。”王里良招呼一声,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十来度的‘白兰香’,把他辣得眉头紧酸。
赵炎跟上,面不改色,接着身子前倾,准备为王里良斟酒,呵呵笑道:“王大哥,你可要帮帮小弟呀!”
初来长安诈道,就被颇有后台的秦公子记恨,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可不想再次被通缉。眼前的王里良,是一个连长安亲军、金吾卫巡逻队长职位都看不上的人,家族势力,或者个人能力肯定不差,说不定真能帮上自己。
那什么,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王里良见赵炎一脸贼色,那一排白净牙齿格外耀眼,心里不禁发颤,赶紧撂下一句:“这饭我可以请,但尚书大人我可惹不起!”
赵炎听后一愣,手中酒壶一抬,不悦道:“有你这样的人吗?昨晚要不是你瞎掺和,我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我瞎掺和?你他娘的!我……”王里良惊愣地望着空酒杯,然后盯着一脸认真的赵炎,顿时卡词,不知该怎么来表达此时的脏话。
赵炎说道:“不是吗?你还想抵赖?”
“……”激将?王里良恢复微笑,示意赵炎继续瞎扯。刚才差一点上了这小子的当,真是有辱斯文。
“那时你如果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