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但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这个人不是一个商人就是一个读书人,甚至于有可能是一个官员。不然一般的老百姓不可能买得起穿得起这么贵重的丝质内衣。仵作可能上了年纪,所以有点唠叨,说了写了不少可有可无的东西。刑部的人只判断出两点,第一是这个男子大概三十至四十岁左右,第二这个男人有点经济地位。
可是秦泰却从仵作的唠叨里看出了别的东西。第一,这个死者左腿有一处旧伤,曾经受到过外力的伤害。可见这个死者不会是一个读书人,因为读书人一般呆在家里读书,很少有机会外出,更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朝廷有规定文职官员不能有残疾,一个脚有残疾的书生绝对不能当官。所以读书人不但爱护自己的双手,也爱护自己的浑身上下。所以秦泰判断这个死者不是年轻时候当过兵,就是一个经常走南闯北的生意人。第二,死者四肢舒展,并没有扭曲或者异样。可见这个死者在丢进臭水沟的时候已经死了,或者没有努力挣扎。鉴于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秦泰怀疑凶手可能是从后面突然袭击死者。将死者打晕之后,再将死者丢进了这个臭水沟里面。当死者渐渐清醒过来,准备挣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第三,死者的头颅没有明显的肿块,可见凶手并不是直接打中死者的头部。放弃死者的头部不打,反而攻击死者其他不起眼的部位,这个很怪异。秦泰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判断,这个凶手不是有把握一定能制服死者,就是一个身高和力量都不如死者的人。凶手不可能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不然不会把死者这么随意的丢进臭水沟。可见这个凶手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就是一个力量偏小的女人。打晕死者之后,不敢也没有能力处理死者,只好把死者就近丢进臭水沟里面。这也导致死者身边没有什么财物,但是身上穿着名贵的衣服。
秦泰根据仵作的卷宗,做出了两个比较合理的分析。第一,这个死者也就是生意人来京城做生意。交易完成之后遇上了一群小乞丐,小乞丐们看见了生意人身上有钱,就上前来乞讨。生意人不但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