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是什么人?”
出来不过数日,鄄城总店就丢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见陆铭并不怎么吃惊,瘦高青年倒是高看陆铭一眼,笑道:“陆兄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白天我们在三楼刚喝过酒,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难道我郭公则就这么不受陆兄弟你的待见?”
原来是袁绍帐下的凶臣郭图!怎么一副小白脸长相,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小人嘴脸。
宁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
还想在邺城混的陆铭,倒是不敢随意打发他,故作吃惊道:“小弟我真是该死,原来是公则啊!刚才天色已晚,没看清楚,大哥进来说话,别站在外面了。”
郭图虽然谋略不深,但强在机敏灵活,能言善辩,尤其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袁绍帐下无人出其左右。前些日子见识到陆铭的巧舌如簧,郭图顿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过,平白无故上门结交未免显得唐突,这不到了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带着好一份大礼上门。
当然惺惺相惜只是一方面,在这月黑风高夜,郭图上门自然别有目的。
不过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跟来的李典、卫瑛二人外,就连身处的这家酒楼都是袁本初包办的,陆铭倒是不清楚这郭公则到底有什么图谋。
请客人落座,陆铭奉上上等好茶,才试探地问道:“刚才大哥说,小弟的鄄城总店丢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哥又怎么知道的?”
就瞧陆铭刚才那份镇定,郭图就知道陆铭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试探自己,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无不嫉妒的说道:“大哥不才,虽然和那田丰一样也在主公帐下听差,但是至今没什么建树,也没什么名望,所以管不了什么大事,也就是指挥指挥主公的耳目。鄄城离邺城不过百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哥我还是能知道一二的。
其实陆兄弟你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了你的店。这说来也奇怪啊,陆兄弟你在的时候,那汤家小娘子一副恨不得倒贴的样子,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