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起伏，凌辰都以为他死了。
黑刀上玄力全然散去，直接放在凌海脖颈上，眼神冷漠无情，犹如寒冰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凌辰冷冷言语，没有丝毫波动，凌海在他眼中已经是必死之人。
如果说之前的凌辰是有血有肉的“人”，那此刻的他已经是心思麻木的“恶人”！
人就是这般，本有情有义，只可惜他人无情，我又何必多情？
情多，伤才多。
“咳咳”凌海艰难睁开双眸，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到了弥留之期。
看着凌辰冰冷如厉鬼的眼神，满是震惊神色，随后露出一抹无奈浅笑，虚弱说道：“能能留墨儿一命吗？”
凌辰冷漠的点了点头，之前便已经答应凌文茵不杀凌墨，现在自然答应。
凌海见状，露出会心一笑，眼神不由变得迷离，显然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凌辰脸颊在眼中变得漂浮，忽然将间露出一个震惊眼神，发出本不该属于这么虚弱人的呐喊声：“他！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