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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的魔物们开始迅速地放下自己的工作然後离开,正在较对着的文章、用来书写的文具、照相机以及裁剪到一半的照片等等都被她们收拾好、留下一张张什麽东西都没有的桌面。
妖精、哈比等会飞的魔物很乾脆地从窗户之中飞走、不会飞的那些也快速的从大门离开了,而且走之前还顺道将少数待在这里的植物连根拔起的带走了。
一点点试着留下打听什麽的想法都没有,直截了当地全都走了出去,看起来就像是训练有素的、经常进行类似的疏散的样子。
要是是平常的话,尚恩也许会对这些魔物那乾净俐落的行动发表一下感想。但是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了,原因则是……
「我猜,就这一件事……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才对?」
现在正低着头在某位镇长那据说同时也是报社的总部的家中挨训的尚恩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可不只是区区的头痛就能够概括好她的情况的。
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那棵一面正经、说话不紧不慢的树妖,尚恩除了觉得对方阴险得像是一株猪笼草……腺毛草…毛毡苔………总之就好像是肉食性植物一样。
看上去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棵李树,但却给了尚恩一种彷佛正在面对着猎手一样的压力。
而直接造成了尚恩的压力的则是一份,所谓的未经修修改以及删减的当天报纸的原稿。
报纸里说什麽还没有把握到引起大混乱的犯人的身份还有特徵……
这都她【哔】的连薛丁格那只混帐姓甚名谁、家在何方都已经一一整理、收录在案了啦!
而且尚恩千万也没有想到在那报纸的内文之中的、那些看着就已经足够骇人听闻的行径竟然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事实上,在薛丁格把所有的受害者都制服之後,还趁着她们没有办法反抗的机会干出了一些擦边得差不多一旦记录下来就会马上出局的事来着,而且还是一些让单纯地看文字记录的尚恩也禁不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