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什麽地方冒出来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薛丁格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为了减轻负担而干出了这种事,尚恩她们很可能不会骂上几句就完事的。即使自己只是开口问问,也不太可能有什麽好的结果。
於是柴郡猫就只有把这个在她看起来有需要实行的方案吞回了肚子,继续咬紧牙关挺着。
只是出乎薛丁格意料的,塞拉丝蒂亚在这个时候自己开口了。
「把,把我放下去。看你这样的满头大汗,恐怕你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吧?」塞拉丝蒂亚的语气中虽然略带一点颤抖,可是却不见有一点犹豫。「是能够厚地复活的我的话,那麽慢慢地死回去就好,用不着大家一起在这里死上一次。」
「怎麽可以!那个密度的话,你都不知道得死到猴年马月才能够死出这个广场啊!」
「塞拉,别去做傻事!」
「还是让我出去吧!看我单挑它们全部!」
「果然。」薛丁格看着哈比们这一幕的表现在口中吐出了一句几近无声的感想,她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她更是庆幸着自己没有先开口问出那个问题。当然红色那只的发言可以无视掉。
看着塞拉丝蒂亚用着之前的语气,还有那额角上挂着汗珠强自镇定但却已是面色发青的神情以及那绿得和尚恩差不多的羽毛,一一用证据去反驳自己的社员、辩明自己才是能够被牺牲的那只时,薛丁格的脑子却是诡异地拐到了另一个方向之上。
照理说,塞拉丝蒂亚的表现无论怎麽看都只能够、也只会被解读为一个好队长为了下属的安危决意牺牲自己的伟大行为。
那些颤抖啊、冷汗啊、青得像根菜似的脸和羽毛啊,全都被认作是面对危险却要硬迫着自己去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产生的正常生理反应。
不过,薛丁格却硬是在这里面看出了一点点别的东西。
也许,塞拉丝蒂亚对这个非实体的同时也不是虚体,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的状态,有什麽恐惧症之类吗?
事实是,薛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