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弄到很方便,开始也就为了玩玩,也没想打扰人家婚姻。可最近听他说要和她妻子离婚,他有意思娶我,我这大好年华可不能砸在他废物身上,所以我就没同意,他好像有点生气就把我带去的药都吃了,当晚他表现的不错,可我知道那都是药的功劳,第二天一早就和我一起去单位又拿了些药,我还叮嘱他一次不要服用过量的,可没几天就听他同事说他药嗑的太多兴奋死了。我知道我有麻烦了,可那不是我的问题呀,所以警察一叫我,我就来了”。药物的来源有了,大概的死因也有了,死者的母亲还是不依不饶,可在这样的证据下,想给安某来个严重的判罚都是不可能的,当天就释放了。安某是在死者下葬的当天来找的陈秋男,穿的一身洁白,(要想俏一身孝)把陈秋男单独拉进办公室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安静:“知道那瓶库存的兴奋剂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吗,(陈秋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用的,这回知道了吧”。然后就走了,‘你就这么走了,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你有没有考虑过伊诺的感受,我能实话实说吗?’陈秋男千辛万苦的打消伊诺的怀疑,从中付出了一个月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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