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人又多,倒没一个人想着对头来人也多,自己可能会吃亏。
不光这些人做此想,就连上首几个积年老怪也想着自己这边准备的周密,万不至吃亏。且因绿袍师兄弟两个在他们眼中只能算是后辈,连带着他们的话也就不被人重视了,正是人微言轻的意思。
倒是邓隐和兀南公两个是和绿袍师兄弟相熟的,唤过梅鹿子细细相问。得知绿袍老怪父女去闯南海,邓隐就道:“我这边有这么多道友相助,应当应对得过来。绿袍老弟只带个无忧去应付那易家一大家子人,倒是有些人单势孤了些。你回去和冷老弟说说,看看是不是去些人帮下手。”
梅鹿子忙答道:“师伯曾说南海那边只是枝节,若不能胜,易家那些人也留不住他,倒是无虞,人以后再救就是了。只邓师伯是峨眉的眼中钉,必要对付您的。他们不来则已,一但发动,怕就是倾尽全力而来。请您务必小心在意。”
邓隐点了点头,道:“反正我是个不爱动脑的,就照着你师父、师伯的意思办吧。若有不妥,可速来我这里报讯。”
梅鹿子连忙应下,去给冷锋送信去了。双星宫群怪得了这讯,虽是警醒了些,却也没太放在心上,宴饮如故。
过得两日,太阳落了山,正是个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灵玉崖前,树影婆娑,暗香浮动。却见一处草木茂密之地,一个白衣少年静静立在树影下。不时抬头看天,四下张望,清秀的面容透露着几分焦急之意。
猛的这少年耳朵动了动,好似听到什么。四下看看,却一无所见,脸现疑惑之意。想了想,轻声道:“是哪位前辈到了?”
话音刚落,被人在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这少年吓了一跳,一个转身。眼前却是个小和尚,头大大的,笑嘻嘻的看着他。道:“你就是庄易吗?”
这少年看了这小和尚半晌,方答道:“我就是,你是谁,如何认得我?”
这小和尚笑道:“我叫笑和尚,家师苦行头陀。我是奉师命前来打探消息的。我听我师父说起庄师弟潜身入魔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