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算命的,从不曾算过。”
血神老人点头道:“还算你是个明白人。这圣人都免不得遭了天道算计,我等又有多大能为?偶尔心血来潮,能窥得点祸福都是好大的运道。真要去算,费的无数精力,也最多得个真假难辨的结果。昔年我为弟子推命,硬生生耗了一甲子功行,多方设法化解。可你看看如今,他仍旧身陷囹圄,我却无从援手,可知这天意难测。那帮人如此高调喧称天意,无非是天庭之意罢了。却不知天庭也代表不得天道之意。”
绿袍和老人相谈良久,不觉已是将近晚时。血神老人自去,但见的展袖间:哪还有甚么茶寮?一株老树,树下两块大石,绿袍却是坐在石上。李氏却坐在旁边睡着了,那去打水的车夫靠着车呼呼大睡。暗叹此老道法高超,这许久自家竟是一无所觉。
绿袍老怪収拾心情招呼两人上路,他们却是无知无觉的。兀自惊叹怎的歇一下就睡着了,全然不知自家已是在这野道边睡了半天。
绿袍应下了老人两件事,却是得他指点,告知这许多辛密。事未成,酬劳倒算是先付了。彼此各有所求,自是心照不喧。
西行半月,打发车夫回去,绿袍将李氏送往了小昆仑境。多年未见辛青萍,伊人如旧,倒是多了几分平和之气。早年她就如那出鞘利剑,锋芒毕露。现如今却是若藏剑归鞘,引而不发。
绿袍在小昆仑陪着辛青萍母女几月,少不得给辛夫人敲打几下,倒也乐在其中。他见李氏不适合修习自家功法,正好血神老人留给红莲的东西中有册道书,倒还适用。索性抄录了一册,传了给李氏。留她在此修行。
辛青萍得知李氏来历,随绿袍以师妹呼之。问了问外边情况,明白对头势头正盛。只说由着绿袍去做,若要她出手,随时来唤,倒是做起了甩手掌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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