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家族掌着这成都分店,自也知道不少族内详情。家中另供有绿袍老怪的画像,他也是见过的,不想今日却是祖师亲至。
绿袍和他谈得一阵,着他去探访李元化姑祖母家中备细,赏了他一瓶丹药。喜得这王平不住拜谢,自去不提。
绿袍却是唤了李元化母子说话,他对李元化道:“徒儿,为师有一桩难事,却不知你做不做的?”
李元化躬身道:“但请师尊吩咐,徒儿愿意一试。”
绿袍笑道:“你就不问问什么事?”
李元化答道:“师尊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尊既是和我说,想必我能做得到。”
绿袍肃然道:“你可知为师这些时日从不传你修行法门,也不许你母亲教你,是何故?”
李元化回道:“想来师尊必有道理,却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绿袍点了点头:“你还不错,性子也算沉稳。我和你实说,为师有一伙生死大敌,他们势力极大,眼下我也只能避其锋芒。我想要你投入他们门下,打探些虚实。这事极其凶险,稍有不慎,你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我不传你道法,也是怕日后被他们看出端倪来。此事你先行考虑清楚,再来回复为师。你且放心,就是你不愿去,为师也不会强迫你。你仍是我的弟子,一应修行之法我以后自会教你。”
李元化微一思索,便道:“元化虽是驽钝,知恩图报还是晓得的。若非师尊,我母子怕是死于沟野也说不定,更别提什么报仇。师尊之敌就是我的敌人,不过是去探些消息,有什么难的。弟子自当从命,只是我母亲又该如何,总不能随我去冒险,还请师尊代为照顾一二。”
一旁李氏听儿子这么说,虽有些担心他,可又不好阻止,只好满脸哀求之色的忘着绿袍。
绿袍笑道:“你倒不愧是我那李老哥的子孙,重恩义。你母亲我会有安排,为师的意思也是不让她跟着你。她到底生了你,失了元阴。若随你进那一派,就算得了収录,也不会得人看重,到头来还免不得要转一劫。我门中是只讲今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