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忧却是跃了过来,稳稳落在金蛛背上。跪倒行礼道:“见过父亲大人。”
绿袍嘴角一抽,忙拉她起来。仔细看他家宝贝,喜得坐也坐不住,咧着嘴傻乐,来回踱步,两个手掌搓个不住。
辛无忧往昔听母亲偶然提到自家这老子,说他是个精明似鬼,奸猾如油的家伙。可看着他此番模样,倒似个傻子,不由纳罕。
绿袍见自家女儿穿着很是寒酸,凭空冒出一股怒意,大声道:“辛青萍这懒婆娘,怎么也不给你做身好点的衣裳,拿些麻条让你穿,回头我去教训她。”
辛无忧闻言,眼角露出了笑意,道:“母亲从不管这些,这衣是女儿寻些树皮,麻丝自己织的。她还和我说,你这二十年都未想着我们母女,从不搭足小昆仑,下回逮住要好好抽一顿,让你知道些敬畏。”
绿袍闻言缩着脖子不敢再提这茬,只得道:“平素我不是让青草那妮子往小昆仑送东西吗?难道这丫头躲懒?”
辛无忧道:“你和瞳姨都有东西托青草姑姑送来,都是丹药之类占多,小昆仑内倒不缺这些。瞳姨心细些,各类东西都有。早年衣物布匹也有很多,不过都被我用完了。母亲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这边送过去就用,没有也不会问的。”
绿袍闻言,心下更是有疚,笑道:“此番到了这里,着青草寻人多做些,尽着你用。”
辛无忧摇头道:“瞳姨已是给了几件,也够用了。我早些年炼剑不成,摔滚的厉害,衣服也破的快,这两年好多了。”
绿袍知道辛青萍那炼剑法门和别家不同,讲究剑不离手,以身御剑。和时下以神御剑,所谓身剑合一,其实是神魂与剑相合,直把剑当个法宝来用大是不同的。
闻言也不觉奇异,只是想不到自家女儿也炼得这般剑法,问她:“你剑炼的如何?难不成这就是你的剑?”却是看到女儿背着的那把竹剑,不由疑惑。
“我比不得母亲,虽也炼得,却难窥门径,只这两年才有了些进境。”辛无忧解下长剑递给绿袍看,道:“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