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和那人斗得一阵,有些不耐。使个幻影分身之术,虚影在前头御着口剑和那和尚相持。真身绕到后头,拿根银鞭在那人光得晃眼的脑袋上狠狠一鞭。
那和尚啊呀一声,捂着左眼,却是被鞭梢抽伤了眼睛。这人吃痛,一时分了神,顾不及御使禅杖。天狐何等人物,见他露了破绽,只手一指,那剑嗖得一声穿透那和尚大脑袋,做了个糖葫芦,当时了帐。
那旁边看着的和尚见了,先是发了怔,一堆人大眼望小眼,却是谁也不敢上前来。末了,发一声喊,将那些刀杖丢了一地,做鸟兽散,逃出寺去了,尚有些金银财物掉在地上都顾不得了。
天狐也不管他们,拍拍手掌,道:“痛快!”
绿袍看了眼伏尸于地的蛮僧,问道:“这人怎么惹道你了,这般就结果了他。”
天狐怒道:“我刚下来,见这找死的吩咐那些贼和尚把这些女子绑在柱子上。好似他们在外头打劫回来,说是要把这些女子洗刷干净,送到屋里头去。正要问他话。这不长眼的东西见了我,满嘴污言秽语,岂能饶他。”
绿袍笑道:“这人既是死了,且看看寺中他还有没有同党。”
天狐撇撇嘴:“刚跑那些不都是?宰他们,别脏了姑奶奶的手。”也不理绿袍,自去和那些女子说话。
绿袍摇摇头,自去寺中搜索一回。倒见里头密室中关了不少女子,加上外头的,怕有六七十人。另有些金银财物之类。最后又寻到个蛮僧,却是被人绑着的,血肉模糊,想是吃了不少苦头。
将这人救醒,方知这和尚叫哈布什罗,那被杀的叫郖也,是他师弟。他们都是滇西人。前些年他师父带着他们云游到此,见这青螺谷风景独好,便建了个寺庙住着,又収些土人做帮手,在此经营。
两年前他师父死了,便由他领着这庙。不想他师弟因没了人管束,便露了本性,受不得清苦。出外做些杀人放火,**抢劫的勾当。被哈布什罗觉察,责骂了两次,不许他胡为。这郖也本就不忿师父将衣钵传给了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