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小的也一样!”天淫娘子听了这话却是变了颜色,俏脸含霜,倒和那黑衣侍女有些神似。但听她厉声道:“青囊何在!”却是在唤人。她话音刚落,那角门就冒出个老妇,飞步上前躬身道:“宫主有何吩咐?”看来此人倒是一直等在那的。天淫娘子一指绿袍,淡淡的道:“绑了,五十蛟鞭。”却是没多说一个字。绿袍虽不知那五十蛟鞭是何指,但绑了两字还是听得明白的。此处没有别人,要绑的也只能是自己这出了家的道士,不由大急,抗声道:“晚辈并不曾得罪前辈,缘何要绑我?”天淫娘子却只顾着看自己那殷红如血的指甲去了,漫声应道:“你是合沙那死鬼的徒弟,那老东西吃光抹尽,躲起来不敢见人,我打的就是合沙的徒弟。”
绿袍方知原来这人和自家师父相识倒不假,却是冤家,师父找不着,找徒弟也是一样的。只是听着这人语气,倒似乎有些个缘故,莫不是自家师尊欠下了**债躲起来不肯见人,惹得人家拿自己顶缸?绿袍尚自胡思乱想,那叫青囊的老妇已是取了条蛟筋往绿袍身上一套,绑了个结实。她拿着那蛟筋结头,正要把绿袍拉到殿外行刑。不想天淫娘子一指那阶下玉柱,轻飘飘说道:“就绑在柱子上吧。”那青囊闻得,却是多看了绿袍两眼,怪笑道:“你小子倒有福气,宫主这归鸾殿中可从未见过血腥。”说完却是依言将绿袍绑好,从腰间取了根蛟鞭出来。绿袍见得,自是明白了五十蛟鞭是何意了。他自不甘这般挨打,待运气挣扎,却是真气都提不起来,想是被禁制了。那老妇狞笑一声,鞭子高高扬起,啪得一鞭下去,连空气都带得响了。衣絮翻飞,鞭鞭着肉,只得三五鞭,绿袍就成了个血人。他运不得真气,自是只能硬挨,饶是銅经铁骨,也给抽得血肉横飞。他倒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知道求那人也无益,一声不吭,咬着牙死顶。
那天淫娘子见了,却不知想到什么,勃然大怒,双眉倒竖,却是骂那老妇:“你个老货,没吃饱饭吗?这般打人,只如给人瘙痒。”却也不待那人回话,一个箭步,就到了身前,劈手夺了那蛟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