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他不愿人前露了形迹,可日后会如何炮制我不得而知,可看那人手段,怕是我母子两都难逃毒手。且以前我们这附近也有人口失踪的事,往常倒未在意,这事之后,我暗暗留心,这些人大都是到过蛇谷附近,过得不久,全家人都没了影,想是都被那贼拿去喂了蛇。我死不足惜,可老母何辜!”说道这却是落下泪来。绿袍道:“若真如此,何不逃了?”王和方苦笑道:“起初我也是道长这般想,可暗暗观察,这周围有不少人都是他耳目,我母子又能逃到哪儿去,只怕反而死得更快。我方才引道长来,就怕被他的人发现,连累了道长,幸喜无人得见。只求道长离了此地,将此事报于官府,除此大害。”说罢,却是双膝着地,重重行了一礼。绿袍淡淡一笑:“此事怕是官府也未必会管,也未必管得。”王和方微微一愣,他是个有些见识的,“道长是说......”绿袍道:“听得人说,他家世居于此,这么些年,都做这事,哪能没些蛛丝马迹?却从无人管他,要么是与当官的有些关联,要么是当官的管不得他。”王和方颓然,一时也没个主意。绿袍见他一介山野村夫,难得有些见识,且又有些孝心,生了些惜才之念。笑道:“你也无需烦恼,你的事只在我身上就是了。我也会些医术,且先替你母亲瞧瞧病,再论其他。”王和方闻言大喜,且又有些将信将疑。便先请绿袍给他母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