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识过白川的外功，盖聂很清楚白川的外功达到了何种程度。
卫庄则是想到了某些不大好的回忆，虽然他不愿意承认白川所施展而出的是剑法，但他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情况下的白川是何等的难缠。
你或许可以挡住他的一剑，却很难挡住他的十剑、百剑，尤其是他的每一剑都是那么快，那般力大气沉。
惊鲵的实力不俗，能够抗住吗？
结果，是否定的。
如果是巅峰状态之下的惊鲵，或许能够一边和白川周旋，一边去寻找白川的弱点，转守为攻，但此刻的惊鲵，因为先前连续两次施展那一记剑招，剑气反噬之下，早已经伤到了自己的经脉，气息本就处于不稳状态。
此刻又面临白川疯狗一般的打法，她的气息变得更加紊乱了起来。
“唔……”
低沉的声音传出，又是一口鲜血从惊鲵嘴角淌落，顺着面具的缝隙流淌而出。
她的手臂也是出现了阵阵酥麻，在白川又一记重剑之下，终于是不堪重负，那柄越王八剑之一的惊鲵，终于脱手飞出。
“胜负，已经分晓了！”
卫庄嘴角勾勒起了一丝冷笑。
虽然早就知道白川能够赢，但在看到惊鲵手中的剑被震落之后，他当即明白，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过，他却不认为击败惊鲵全是白川的功劳。
没有他和师哥先和惊鲵大战了一场，削减了惊鲵的实力，岂能让白川获胜？
所以这一战最大的功臣还是他。
惊鲵似乎也知道自己败了。
当手中之剑被击落，当她再无还手之力时，她不由出现了一瞬的恍惚，脑海之中，不由再度想起了那个人，当初他也是这般轻而易举的击落她手中之剑的。
只是那人不知何故，放过了她，哪怕她之后又追杀了那人数次，但他每一次都只是击败了她，却没有杀她。
惊鲵至今都不明白对方这是为什么。
胜而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