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干咳了一声。虽然同是教中法王,这老者论资历却算得上是几人的前辈,平日在教中受众人尊崇。武学造诣、内功修为也胜过这二人一筹。谁知此次一时失策中计,在东方胜这么一个后辈手上吃了大亏,心中引以为恨。此时听来。岂能没有感觉?翼王自知一时失语,想收回却也晚矣。
光明右使略一摇头,制止道:“二位不必争执。此事既然由主上亲自令我负责,自然是由我来担当。”光明右使在教中地位崇高。犹在法王之上。二人自然只有听命的份。
长须老者有些惊讶,皱眉道:“右使何必如此?”
光明右使叹口气道:“我察敌不明于前,轻敌大意于后。自然是责无旁贷。”
老者思量道:“主上距此远隔千里,右使也不必心急于一刻。只须再设法困住他,由我们四人联手。此次必能一举成擒。”他心中终是想再找东方胜扳回一城。
光明右使闻言。再摇摇头道:“说来容易。经此一回,此人早已是惊弓之鸟,凭他的灵觉与身法。哪里还能再次中伏?再次,以他的武功修为,我们四人若是要取他性命。倒也不难,但想生擒此人却是妄想。”说到此处,刀削般的脸上浮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苦笑自嘲道:“主上这次给的任务,实在是太过高抬我了。”
翼王在旁若有所思道:“方腊那小子,居然能从这人手里两次逃得性命,真是算他命大。全冠清对付一个乔峰还不够,偏偏还要惹上他,从来只知给教中添乱。”
光明右使点头道:“全冠清奸滑似鬼,也在此人手上连吃了两次亏。这个东方胜,武功智计均非凡品,经此一役,必与我教结为死敌,实是我明教心腹大患。”
长须老者忍不住再提醒了一句:“难道不派人追踪,就任由这小子去了?”
光明右使道:“他既然知道自己衣上被人做了手脚,自然会知道如何避开追踪。”
长须老者点头叹道:“此子确实不易对付。”
“多想无益。事已至此,只有先行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