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只想暗中除去段氏一族,再做些布置,到时尘埃落定,以其白族势力与自己布燮、善阐侯之位,这皇位手到擒来。是以他虽命金吾卫把守王府四周,却是以“保护王府”为由。哪敢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只得又安排手下亲信,布下暗桩。
萧峰在高处,将王府西墙外几处暗哨尽收眼底,面上冷冷一笑。这些暗哨只知盯着王府,哪知黄雀在后。萧峰轻一提气,如一只大鸟一般,由空中悄无声息地斜着滑翔过数丈距离,落在一名暗哨身后。那人却仍是毫无知觉。萧峰伸出食指,在那人背心上一点,内力到处,早封住他各大要穴。那人不明不白,便晕了过去。那边的萧远山也是如法炮制,只是下手怎会像萧峰那般仁慈。右手两个指节如闪电一般,直扣住对方颈项前后,稍一运力,早将人的脊柱跟喉管一同捏碎。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便已毙命。二人转眼,便将近处几个暗哨全部剪除。因怕被巡城军士发觉,便将这几个或昏或死的暗哨,一同夹带着,纵身翻墙进了王府。
四女不喜有人侍侯,这王府中下人也都早已睡下,全府上下,只有偏厅还有灯光。萧峰父子知她们在厅中等侯众人归来,直奔而去。谁知到了厅上,却是空无一人。只余下桌上几杯清茶,数碟小点。四女却不知去向。
萧远山一摸,那茶杯尚温,四女显是离开不久,疑道:“难道她们刚刚被人擒去?”
萧峰打量一番周围,摇头道:“她们皆是身怀武功,厅上却毫无打斗痕迹。”
萧远山点头道:“那个阿紫小丫头又是下毒害人的行家,也不会是着了别人的道儿。”突然省起什么,沉声道:“这四个小姑娘都是鬼灵精怪的紧。会不会是发觉有异,逃出王府了?”
萧峰闻言眉头一皱。四女虽是各有武功,但却也高明不到何处。这般逃了出去,若是遇上了大队人马,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正在心急如焚,低头思索间,猛然瞧见在西墙角不起眼之处,用黑炭画有几个记号。心中惊喜,忙伏下身子去看。
萧远山疑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