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顿时吓得是面如白纸,声泪俱下。
“老大人开天恩,下官只是对大人敬仰有加,才会口误自称小的,万万不敢包藏祸心,置老大人于逾越之嫌的。还望老大人明察......”
“如此说来,倒是老朽错怪您了温大人!”
“大人明鉴,下官所派之人回禀确实如此,万万不敢有丁点隐瞒。至于流言、传闻,下官也是颇为费解,绝非不肯卖力,只是......,老大人您也知道,如此皇亲贵戚下官也只敢秘密查访,其中不实之处也是......”
“老夫可管不着,限你一个月给我调查清楚,弄得明明白白。否则,老朽即可以让你加官进爵,也能让你......”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谢老大人开天恩!”
此时,身着官衣的温大人看到人家像狗一样的把自己呼来喝去,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倒像孙子一样察言观色,小心侍奉。温大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费老大劲派出自己得力干将远赴德意志调查。数月间的电报只传来这模棱两可的情报,要不是这位老大人急急地召见自己,自己也不敢把这死马当成活马医的信息呈报。等这小子回来,看我不扒他层皮。狗东西,胆敢让老爷在这尊泰岳面前现眼,有你好果子吃。此刻,温大人也顾不上填房的小六子吴侬软语、软香细肉的温柔乡,他是恨死了这个不成气的小舅子,更不记得这个还远在异国他乡卖力调查的小舅子这么多年的鞍前马后。温大人紧张的是他这一身官衣,权势对他来说堪比生命还要重要。
老者端茶轻抿,心中敢怒不敢言、懊恼万分的温大人赶忙心领神会。
“老大人在上,容下官告退!”
老者放下茶盏,轻飘飘的挥了挥手。温大人躬着身子,低眉耷眼的提着袍袖倒退出门,心中着实恨死了办事不力的小舅子。臊眉耷眼的退出书房以后,理了理不整的官服,心中苦笑道:“如今这世道,当官不易呀!”
抖了抖袖子,陪着小心的随着下人绕过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的回廊离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