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与这片土地亲密接触一下吧!狠狠地摔下去。也许整个人会清醒一点。
就在寒汐马上要摔倒的时候,一个身影如闪电一般掠过。稳稳地将她抱住。因着她倒下去时的冲力,唐不惊搂着寒汐飞身回旋,才重又站稳停住。
“怎地我才离开一天,你就又把自己照顾‘受伤’了?”
有些责备的声音传来。寒汐不敢相信地瞪着面前的男子:漆黑如墨的头发和眼眸,点绛般的薄唇,一袭本白色泼墨山水长袍。外面罩着银狐皮斗篷。这个人,温润俊逸地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你。你,你……”寒汐因为太过惊诧,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唐不惊挑了挑眉,问:“怎么,才一天不见,汐儿就不认得我了?”
他刻意唤她“汐儿”,是为了让寒汐知道,在他心中,无论她的身份如何,他待她始终亲密如昔。“寒汐”亦或是“玉儿”,只不过是不同的称谓罢了。她就是她,在唐不惊心里,从未有过区别。
果然,再听到“汐儿”这两个字的时候,寒汐的眼神渐渐柔软起来。她背过身,装作不经意地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又问:“你不是离开了?”
“嗯?”唐不惊颇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叹道,“看来,你又没有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
寒汐一愣:“字条?”
唐不惊不再说话,只是牵起寒汐的手,引着她走进小楼。床铺已经被寒汐收拾妥帖,被褥都被叠好,整齐地摆放在一边。唐不惊打量一遍,才伸手去探一方软枕的底部,抽出一张纸条,递给寒汐,道:“喏,你瞧。”
纸条上的字是出自唐不惊之手无疑,洒脱俊秀。纸条上书:回京半日,速速返回,勿念。
唐不惊看着寒汐这才发觉纸条的存在,不禁扶额叹息:她到底是有多么马虎,在收拾被褥的时候,竟然没能发觉枕边的字条,还将字条顺带压到了枕头下面?
“可不是我不辞而别,而是有的人太过‘仔细’了点。”唐不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