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祁玉山喝了不少酒,开始变得兴奋善谈起来。不惊虽也陪着他喝了很多,却清醒地很。很快,他就将话题引到了他想知道的事情上。
“伯父,不惊何时能够拜见知府大人呢?不知明天是否合适……”唐不惊端着青花瓷的酒盏,很是期待地问祁玉山。
“贤侄毋需着急。”祁玉山道,又将杯中的酒饮尽,“明日他决计不在府中。”
听他这么一说,唐不惊立即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陈大人明日要出行吗?那可真是不巧,他若是出门,也不知何时归来。那不惊就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了。”
祁玉山见唐不惊一副遗憾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贤侄多虑了!你放心,这致远兄虽然是出门了,但走得不远。最多过个两三日,他就会回来。”
“原来是这样。”唐不惊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伯父与陈大人,当真是相交甚深,对于他的行踪,都是了如指掌。不如伯父多告诉不惊一些陈大人的事情,这样等不惊回到京城,见到那位友人,也可以多给他讲讲陈大人的轶事,讨他几顿酒来吃吃!”
“好、好、好!”祁玉山抚掌大笑。他显然是喝得有些多了,经不住唐不惊的诱导,就打开了话匣子,“贤侄,你有所不知,若是我将致远兄的‘轶事’告诉你,恐怕你那友人就不会那么崇敬他。”
唐不惊面上堆满了好奇之色:“哦,有这等事?那不惊可得洗耳恭听了。”
祁玉山见他如此认真,也就不在卖关子,说道:“外人只道致远兄淡薄名利,不为权势富贵沉-沦,虽位极人臣,却自动辞官,回淮南做起知府。他不喜朝中官场的争斗是真,但却不是为了这个因由回来。他回来,其实是为了一个女人罢了。”
“一个女人?”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事能令唐不惊动容,但此刻听了祁玉山的话,他也颇为震惊。而窃玉更是被吊足了胃口,直直地瞅着面前的两个人,也顾不上作为一个丫鬟该有的规矩了,只想着万不可漏掉一丝一毫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