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一个是笨蛋一个是小孩。
“衣被小看了吗?那就先打个招呼吧!立直!”
直到第七巡场上一张字牌都没出现,部员丁部员戊(部员戊:宁可用这么怪的称呼都不肯给起个名字岂可修!)都不敢打出手里的字牌,于是一直到最后一巡。
魔理沙摸到海底牌。
“小衣,那我也来打个招呼好了。”魔理沙从手中三张发里挑出一张,打了出来。
“纳尼?”
大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出一张危险的生牌。
天江衣笑了笑,说道:“不愧是魔理沙。”
部员丁:“流局了吗?我没听。”
魔理沙:“没听DAZE。”
没听牌你还打生牌?众人无语。
部员戊:“没听。”
天江衣:“听牌。”
大家好奇地看向衣的手牌,到底是听什么呢——
“东东南南西西北北白白发中中”
“这是!?”桌上的两名部员惊讶地站了起来。
“字牌组成的七对子,古役——大七星,过去曾经将这组牌记作2倍役满,不过全国大会的规则只承认字一色。”透华讲解。
“没错,如果刚才我和了魔理沙的发,结果会怎样你们明白吧?”
魔理沙直接失去32000点被击飞,而天江衣取得Top,这样虽然双方点数总和相同,但透华队因为有头名赏将获得胜利。
显而易见的结果。
“不过那样不就太无趣了吗?”
其实天江衣本来就没打算和牌,因为她知道她需要的剩下三张发肯定都在魔理沙手里,而魔理沙最后想到了她的待牌,这才是让她觉得高兴的。
部长瞬间意识到,这一场的两个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接下来可不会放水了。”天江衣放出可怕的气势。
“咕噜。”两名部员同时吞下口水。
透华在远处叉着腰,脸上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