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不解:“为什么会不懂?正如你写的字,像小花袄前的王府,那惊鸿一瞥。但总不能你写出的每一个字,这种向往的味道都会一样浓吧。总有差别,兴致到了,写出来的字或许会更好。没有兴致,写出来的字可能会差一些。总会有差别的,不可能没有。”韩林很坚定自己的想法,这怎么可能没有呢?我的杀戮之道没有,但你总会有吧。
王墨兰顾盼生辉巧笑嫣然,总是有种冲动扑上去抱住这个妙人的脑袋,狠狠的亲,怎么亲都亲不够。韩林有许多故事,可说的话却有几分偏执。说的好听一些,有些孩子气。尤其是那两句,总会有差别的,不可能没有。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要告诉你,我认为有,那就一定有!否则我不会这样认为!别人说出来一定被王墨兰顶上一个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头,但韩林说出来味道全然不同。像是小孩子的偏执,像是枭雄的自信。稚嫩的孩童只有偏执,老道油滑的枭雄只有自信。两者皆有,便是有故事,又愿意正视自己,愿意做回自己的人。
像风中啸,他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说,而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我只说给你听,你信不信,听不听,都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我说完了我的,剩下的我不管。
“你冷静。”韩林看出了王墨兰的冲动,所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完全相信,如果自己不阻止,她一定会很生猛的扑过来,完全不再理会什么斯文礼节。在兽性面前,所有伪装都要低头。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抱抱我。”王墨兰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当然可以,岂止要抱,我简直还要摸你。”韩林回答的泰然自若十分淡定。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从进入王府以来就感到浑身不太对劲儿。王景天在暗中监视他,然而此时此刻的他需要隐忍,所以还不能盲目的去反抗。那索性便夺了你的爱,玩玩你的女人。反正王墨兰是肯定不在乎,而且还会很喜欢的。那也算不上下流了。
这能算下流么?一个人摸另一个人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