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东条英机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是啊,自己在关东军的那些年,掌控的宪兵部队杀戮无数,不仅是占领区的反抗组织,就连自己人也有不少倒在他东条英机的刀下,尤其是皇道派,更是恨自己入骨。
东条英机在抽屉中找到了自己的笔记本,又将手枪塞进自己的怀里,想了想,又拿了两个弹夹。
东条英机收拾停当,这才抬起头来,“好了,我们可以……!”
东条英机猛然间发现,自己的两名随从竟然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那名军官就站在办公桌的对面,手上握着一把狭长的、正在滴血的短刀。
“你,你!”东条英机连忙向后退去。
柳生忠康举起短刀,猩红的舌头在刀刃上轻轻一tian,烛光映照之下,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
东条英机的右手哆嗦着向怀中摸去,那里有自己最喜爱的瓦尔特手枪。
但柳生忠康就在此时一跃而起,雪亮的刀光划过东条英机的咽喉,一颗头颅飞跃而起。
刀光隐退,柳生忠康轻快的从办公桌上后退下来,躲过飞溅的血花。东条英机的头颅翻转着掉下来,正好落在办公桌上,一双眼睛还是定定的看着柳生忠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
柳生忠康轻蔑的看看,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纸条,用手指蘸了些血迹,将其中东条英机的名字重重的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