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治长将一个罐子和一个小包袱放在川上忠辉的面前,川上忠辉一愣,“立花前辈,您这是……。”
立花治长将包袱打开,“川上君,不要误会,这是前些日子从本土进货的时候,我托人带回來的玉露和鹭饼(注一),身在异乡,这些家乡的味道便是思乡的最好慰藉啊。”
佐佐木不禁笑起來,“立花前辈,我可是您这里的常客,千万不要厚此薄彼啊。”
立花治长也笑起來,“佐佐木君请放心,您和羽田小姐的那份我已经让人送到宪兵队了。”
说笑归说笑,佐佐木、羽田空和川上忠辉还是马上向立花治长表示了感谢。
立花治长安排好了酒菜,便一鞠躬退了出去。
川上忠辉首先倒了一杯酒,双手合十,低下头默默祷告着,然后将酒水轻轻倒在酒桌上,随即又满上一杯,这才和佐佐木以及羽田空共饮了一杯。
川上忠辉叹口气,“慎一这小子走的太突然了,具体死因确定了吗。”
佐佐木一饮而尽,“矢泽君所带领的介错部队全军覆沒,都在天目山中玉碎,所有的消息都是由林笑棠和七十六号的代理负责人元剑锋传递回來的,内容的真实性和准确性还需要核实。”
川上忠辉摇摇头,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酒,“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介错部队是派遣军精锐中的精锐,也是大本营花费重金打造出來的部队,战斗力你我心中都清楚,平时除了皇室和大本营的命令,等闲军官根本无法调动,这次居然在天目山中全部玉碎,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羽田空始终端坐着,不时的夹上一口菜,但耳朵却一直在留心听着两人的对话。
佐佐木想了想,“李士群这次从南京出走,具体情况我是知道的,根据岗村大佐以及熊剑东等人的供述,夏浩明死而复生是其中的关键,而此人在蛰伏的这几年实践中,也训练处一支精锐的支那部队,这支部队等于是李士群的私军,战斗力不容小觑,这点,从无锡的攻防战就可以看出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