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的地点是门徒确定的,看到那个地址,林笑棠愣了好一会,这个地址居然是立花治长的“户田津”,门徒应该和立花治长沒有什么关联,这一点林笑棠可以确定,但他为什么要挑这样一个地方來见面,林笑棠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立花治长见到林笑棠走进店里來,也不免为之一愣,自从安义明的事情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两人已经有一段日子沒有见面,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林笑棠先是去重庆,而后又在缅甸呆了几个月,还在泰国住了一段时间,乍一见面,也难怪立花治长有这样的反应。
一愣之后,立花治长瞬间换上了招牌的亲切笑容,从柜台后面转出來,“您來了,好久不见。”
林笑棠站在台阶下,看看地面上摆着的七八双日本陆军的制式军靴,犹疑的看看立花治长。
立花治长看出他的疑问,“沒事的,宪兵队的佐佐木大佐在这里宴请几位从南京过來的同僚,听说,他们就要回本土了,这次便是从上海坐船出发,对了,大谷君也在这里作陪。”
林笑棠心里一动,脱掉了鞋子,在立花治长的引领下坐到了柜台边。
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水刚刚摆到面前,雅间的门帘一挑,大谷和也从里边走了出來,“立花前辈,请再來两壶酒,咦。”
大谷和也看到林笑棠,顿时惊喜的叫出声來,“林君,您怎么也在这里。”
这两年,大谷和也凭借和林笑棠的合作,将日本国内的小财团引荐给林笑棠,南京的隆盛便是双方合作的产物,不过,隆盛知不是打了一个合资的名头,日方财团的出资并沒有多少,但即使是如此,林笑棠也帮助大谷和也和他背后的家族财团赚了盆满钵满,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林笑棠的利润都是吸取的日本战争机器的养分,分给自己的狗腿子一点也不为过,而大谷和也见到林笑棠这个金主,自然是卑躬屈膝,分外的谄媚。
林笑棠笑着指指立花治长,“立花师傅的手艺可是我的最爱,好不容易闲下來,当然要來品尝一下,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