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林笑棠在诸多的古玩铺中闲逛着,视线却有意无意的向着谨文斋看去,谨文斋的大门紧闭,看样子是得到了消息,这里的人员已经撤退了。
林笑棠买了个卤煮火烧,边吃边和一个旧书店的老板闲聊,还好,林笑棠的判断是正确的,日本人尚未发现这个联络点,这里不是被查封的,而是主动撤退的。
旧书店的老板抽着长长的烟袋锅子,咂咂嘴,吐出几根烟丝,“今儿生意不如昨儿个,这满城的人莫不是都去安定门看热闹去了。”
林笑棠随口回了一句,“安定门有什么热闹可看。”
老板一笑,“这位爷,您是不知道,昨儿夜里可是热闹的紧,枪炮声那叫一个响亮,整整折腾了大半宿,把我吓得差点沒钻床底下。”
老板深吸一口烟,吐了一口浓痰,“今儿早上一打听才知道,昨晚小日本的和人干仗,听说可死了不少人,咱们这街上那谨文斋您看见沒,就那邱掌柜竟然是一抗日分子,昨晚死在了右安门东街那儿,您说,原先我怎么沒看來他竟然是这么一位人物,可惜喽。”
老板接着说道:“小日本的最晚死了不少人,听说今天把那邱掌柜和其他人的尸首都挂在了安定门那儿示众,我操他大爷的小日本,人死了,都不让安生,楞要暴晒十天、以儆效尤,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咦,人呢。”
林笑棠胸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他三两口将火烧吞下肚,就准备往安定门走一遭看个究竟。
刚走出去沒多远,林笑棠就警觉的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沒有回头,而是径直走进了旁边窄小的胡同,后边那人紧紧的跟了上來。
一只手搭上了林笑棠的肩膀,林笑棠早有准备,刚要回身击拳,但一看见那人的脸庞却是一愣,“詹森,你怎么來了。”
詹森冲林笑棠摇摇头,示意他跟着自己,两人在胡同中七拐八拐,确定沒人跟踪后,这才在路边的一个茶摊上找位置坐下。
“您出发的当天,尚先生就找到我,让我來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