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也是到这，赵瑞龙才真后悔，才真知道。
张灿文的能量，确实太大，已经超过了赵瑞龙的想象了。
自己平时想都不能像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直接就张灿文实现了？
再看张灿文，也有点懵了。
他也意外，自家老爷子动作竟然这么大，直接调人来？
不是暗中保护吗？
这特么也不是暗中保护啊。
这不明着赤裸裸的保护吗？
这么保护？
直接派人来了？
赵瑞龙呆愣站在那，看张灿文这样，冷笑一声，又看一眼张灿文。
“别他妈装了！”
赵瑞龙直接破口大骂；“你踏马有能力，你了不起，你牛。”
赵瑞龙心一凉，这才明白，也觉得自己真挺可笑。
自己从一开始，还想着跟张灿文谈一谈，如果不谈，就做掉张灿文。
但没想到，花斑虎直接就死了，张灿文直接带人做掉自己。
真是有备而来！
赵瑞龙后悔了。
如果早这样的话，赵瑞龙根本不会这么做。
但没办法了，现在弓箭离弦，木已成舟了。
赵瑞龙冷眼看向张灿文。
表情十分复杂，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总觉得笑也不甘，哭也不行。
后悔？
后悔又有什么用。
什么用都没有。
“行，行行行。”
赵瑞龙长出口气：“哎呀，我是栽了，载在你手上了。”
“你比我牛逼，确实比我牛逼，也比我厉害，确实比我厉害。”
赵瑞龙被架着，仿佛被抽干了全部力气，看着张灿文眼里面都是感慨。
“行，我既然输了，我也不冤，我确实弄不过你，也搞不过你。”
赵瑞龙呵呵笑两声，无力开口。
白衬衫站在那里，看赵瑞龙这样，面无表情，摆了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