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生养过,虽然对果很喜欢,但毕竟隔了一层,碰到果哭泣的时候会冒火,有一次用狼胫骨打了她的手。
“主啊,果还这么小,主不要打得这么狠呢。”
“我打得狠了,是吧?”
“是的呢,主。”
“嗯,我知道了。”
因为沉浸在对果照料的幸福中,樟常常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果是黄狼的女儿,而她只不过是一个乳娘。
这让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待在黄狼身边,吃的好穿的好,樟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漂亮,跟族人在一起的时候喜形于色。
有男族人讨好她:
“樟啊,你的皮肉越来越娇嫩,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自己也吃乳汁么?”
“胡说什么,果自己吃还不够呢,剩下的只能给主吃。”
“你是说,主也吃过你乳汁么?”
“主不光吃过,好像还很喜欢呢!”
这话就传到了黄狼的耳朵里。
族人如此议论自己的首领,绝对是大不敬。
而且樟,一个女族人,却与男族人说这些事情,已经到了肆无忌惮和不知羞耻的地步了。
山顶洞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过牛角号了。
这天有雨,雨下了半天停了,雨并不大,但足以使得山间的泥土变得松软。
突然响起两长一短的牛角号,在家的族人迅速集中起来。
由于号角声来得仓促,族人们都感到好奇,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两个女族人把枯木桩抬了过来。
黄狼站在上面说:
“遗训不可违,为主狼胫骨,若有敢违反,其命必不永。”
说话间,两个女族人已经把樟押了过来。
“樟,你知罪否?”
“主啊,我知罪。”
“樟,你本来是我信赖之人,但你却逾越大防,失敬于我,我若忍受,部落必散,今日你之死,不需狼胫骨,南边有一个土坑,那里是你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