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更没有辜负关中士民……那明日,自然便要轻身返乡,戍卫乡梓。”
皇甫嵩一时叹气,却又许久不言。
而公孙珣说完这话后也没有过分逼迫,只是安静等对方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义真才有些艰难的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年前反的,过年后盖元固在长安接到信使,便匆匆过来了,也就是正月初三那日我才得了讯息。”公孙珣缓缓而言。“便请他封锁潼关,然后便提军来战了。”
皇甫嵩陡然想起公孙珣当日收到信后,将信件直接塞入到靴子中的情形,一方面佩服对方的镇定与雷厉风行,另一方面也是确信无疑了:
“只有一问……为何不让前将军代为节制?”
“因为前将军按捺不住自己的功名之心,之前只在此处屯驻,便和骠骑将军、袁氏皆有交通,何况如此战事已定?只怕洛阳乱局少不了他的出场。”烛火下的公孙珣不由一声嗤笑。“其实我对前将军并无什么偏见,他欲如何我也……并不在意。而洛中如何,我也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走之前,我万万不能亲手授这些人以权柄。否则他们日后惹出祸来,我岂不是要被人指为同党?”
皇甫嵩欲言又止……其实,到了皇甫义真这个层面,又何尝看不出洛阳要出乱子?又何尝不知道天下已经板荡?又何尝不清楚董卓为人粗暴强横?所以,公孙珣给出的理由确实让人无话可说。
而且何止是董卓,同样的道理,若把这些兵马俘虏交给完全忠于那个天子的盖勋,鬼知道盖勋回到洛阳后会不会作出当日张奂的旧事?而若是交给作为党人骨干的刘表、鲍信,天知道会不会同样失控?
这个时候,居然还真是他皇甫嵩最为妥当。
“只待洛中旨意。”停了半晌,皇甫嵩方才答应。“若洛中有所分派,我必然会将兵马交出……”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公孙珣摊手笑道。“反正皇甫公多半只是与我一样,不想淌这趟混水罢了……我将全军与你,恰如